50、晋江文学城独发_替身醒悟后渣攻火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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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晋江文学城独发

  苏瑾南打了很多次,安钰瞳的电话依旧在通话中,他握着手机的手收紧,眼底的那一丝笑意荡然无存。

  外面寒风像只疯狂的野兽不断的撞击着窗户,发出一阵一阵的“砰砰”响。

  看着他和安钰瞳的微信聊天页面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机震动了下,手机在他手里震动发热,震感传至他的心里连带着心跳都慢了半拍。

  安钰瞳回复了。

  他倚着椅背的背脊下意识坐直,看到安钰瞳回复的可爱猫咪表情包他修长的指尖在聊天输入框打字。

  [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得到安钰瞳的应允,苏瑾南才压下心跳给安钰瞳拨了电话。

  安钰瞳那边几秒后接起,听到安钰瞳的声音苏瑾南一直绷着的情绪缓了些。

  “外面很冷,今晚的气温很低,暖气要开的足些,不然得多穿几件衣服,别冷着了。”苏瑾南一一的提醒着,看了眼外面的刮起树叶的寒风又道,“晚上睡觉要关好窗户,风吹进来会很冷。”

  “知道了瑾哥。”安钰瞳很乖的应着。

  两人聊了会儿,苏瑾南假装不经意地问:“小瞳你刚才是有什么事吗?”

  为什么会和别人聊这么久的电话?聊电话的对象又是谁?

  这些他都想问,可是却没敢问,只能迂回的问一句。

  “嗯。”安钰瞳道,“学校的事。”

  刚才其实是何洋给他打的电话,只是他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就随便找了个苏瑾南不会深究的理由。

  “瑾哥你现在在干嘛?”安钰瞳转移话题问道,“刚才的烟花你看到了吗?很漂亮。”

  烟花放了半个小时,绚烂的烟火点缀着新年的一角。

  “看到了。”苏瑾南刚才出了阳台看了眼,顿了顿他道,“你喜欢吗?下次我们一起去放烟花好不好。”

  要是安钰瞳喜欢,他可以带他去郊外不禁烟火的地方放烟花,他喜欢什么烟花就给他买,想放多久就陪他玩多久。

  “砰”的一声,外面又炸开了烟花,这是第二轮的烟花。

  苏瑾南出了阳台外面,看着绚烂炸开的烟火他轻声道:“要是能和你一起看就好了。”

  烟花声音太大,他说话的声音太小,安钰瞳没听到他说什么。

  两人在不同的地方看着一样的新年烟火,苏瑾南想,至少现在……也算是他们一起看烟花了。

  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苏瑾南给安钰瞳发了句“晚安”,等到安钰瞳的回复后才轻笑了下放下手机。

  才放下手机两秒手机忽然又震动起来,快速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他让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

  手机传来王海黎的声音:“南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你今年回去过年了还是和小瞳在一起啊?”

  “今年本来我也不想回去,但是我爸说我不回去就冻结我的卡威胁我,嗐!”王海黎还在继续喋喋不休的抱怨,“回去老是被他们念叨,烦都烦死了!”

  苏瑾南开了扬声器把手机放一边听着王海黎的絮絮叨叨,他这几年都没有回过苏家本家,最近一次回去好像还是四年前苏老爷子装病的时候回去过。

  苏老爷子在十二年前把掌事的权利交给苏父后就在老院子颐养天年,虽说不再掌家,可权力还是有的。

  在苏瑾南回国后他一直想让苏瑾南快点熟悉家族事业好把权力交到他手里,只是没想到苏瑾南回国那年直接离开了苏家自己打拼,现在的权势甚至能与苏家并肩。

  虽然暂时还不能让苏瑾南回苏家,可苏瑾南现在的时利和地位无疑让苏老爷子高兴。

  “南哥,你现在和小瞳在一起在干嘛?看烟花?要不来一局游戏呗?”王海黎在家被念叨的烦了,躲回房间此刻正无聊郁闷着。

  提到安钰瞳,苏瑾南原本散了的郁结被他这句话一下子凝聚起来,他冷声问:“你现在很闲?要不要我给你找点事做?”

  “现在躲到房间还真是挺闲——”王海黎话音未落感受到苏瑾南话里的冷意,立马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

  他不傻肯定不会自己往枪口上撞,赶忙说道:“不不不!我现在很忙,南哥有空再聊吧,再见!”

  说罢他立马挂了电话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可吓死我了!”

  王海黎电话刚挂,苏瑾南手机就震动了下,他瞥了眼刚发过来的消息,是苏老爷子给他发的。

  苏老爷子每年都会给他发新年红包,还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一趟,说再忙新年也得回家啊。

  苏家里苏老爷子倚在太师椅上,带着老花镜但依旧精神抖擞,他看着苏瑾南回复的信息,像以往一样并没有给明确的答复。

  摇着太师椅,他叹了口气拿起桌面的茶杯呷了口茶:“那件事都过去快八年了,他还是放不下。”

  “爸爸,小南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进来的贵夫人坐在苏老爷子旁边,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优雅的气息。

  这个贵夫人是当家林母,苏父的妻子。

  她进门听到苏老爷子这句话就知道苏老爷子是在说谁,她手撑着额头,这一晚上在外面打麻将也有些累了。

  “当年我就说过不能那样做,可是你们就是不听。”林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外面被吹动的树叶,叹气道,“小南现在这样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了。”

  苏老爷子没应声,当年那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就连林母知道的也只是表面一些。

  “罢了罢了。”苏老爷子摆手,撑着太师椅起身往楼上走去,“我也累了,现在这把老骨头熬不了夜了。”

  家里的女佣见林母头疼犯了,过来给她按摩,林母仰靠在椅背上,很轻的又叹了口气。

  和苏瑾南说了要睡后,安钰瞳便把手机随意放一边。

  坐在窗台边上,他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头侧靠在玻璃窗上,半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烟花烧完,这个点外面的寒风里还是夹杂着欢声笑语。

  前面的街道经常会有很多吃的玩的摆摊,以往过年都会很热闹,今年的天气相较往年气温降低不少,虽然和去年没法比,但也不至于冷清。

  望着前面张灯结彩的街道,脑海忽然闪过在安母房间看到的玉佩,他的脑海跟着也传来一阵刺疼。

  眉心拧起,他手掌攥了下,心脏不知为何在脑袋掠过疼痛时也跟着像是被针扎似的一阵刺疼。

  晚上半夜安钰瞳从梦里骤然惊醒,他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缓缓的喘着气。

  许久未曾梦到的那场可怕的大火又在他的梦里游走,烧红半边天的大火猛地朝他袭来,把他吞噬在火海里。

  房间只亮着一盏小夜灯,在淡黄色灯光的映照下依然能看出他苍白的脸色。

  他把头埋在被子里,房间的暖气已经开到最大,但他的身体还是不断的轻颤。

  以前暖气开到最大他根本不会这样的,而且这张被子以前是这么冷的吗?

  和苏瑾南一起住后,每晚被他抱着睡,他炙热的体温传过来,现在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安钰瞳扯了扯嘴角轻笑,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借着小夜灯的灯光他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包薄荷烟。

  他没有开灯,依旧是亮着那一盏小夜灯。

  披着外套坐在窗台边上,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薄荷烟咬在嘴里,打火机“呲”的一声火光燃起,嘴里咬着的那支薄荷烟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亮。

  吸了一口薄荷烟,望着远处早已没了人冷清的只有路灯的街道,他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

  今晚漆黑的夜色不知何时露出了一抹明亮的光,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映在安钰瞳精致温润的脸上,长翘的眼睫在他的眼底落下一小片阴影。

  丧然与清冷感相触碰,眼前的这一幕美的像是画一般。

  醒来的后半夜,安钰瞳并没有睡着,尽管他很疲倦房间的暖气已然开到最高,可他总会被冷醒。

  翌日安母瞧见他眼底那抹青色,很是担心:“瞳瞳你昨晚没睡好吗?”

  安钰瞳不想安母担心,借口道:“昨晚和朋友聊得晚了些。”

  犹豫再三,他还是问道:“妈,我以前是不是有过一块刻着兔子的玉佩啊?”

  安母闻声愣了愣,倒热水的手一顿热水洒出了外面倒在手上。

  “妈有没有烫到?”安钰瞳赶忙拉过安母的手仔细察看,安母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热水,摇头笑道,“没事,水不烫,没烫到。”

  水壶里的水只是比温水要烫一点,安母的手也没烫红。

  安钰瞳没让安母再碰那壶水,自己给她倒了杯水。

  安母喝了口热水,尽量镇定下来:“是有那么一枚玉佩,你后来说不喜欢带我就帮你收起来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想起什么了?”

  安钰瞳摇摇头:“没,只是昨天帮妈你去拿外套时无意间看见的,所以问问。”

  又喝了口热水,安母轻轻松了口气。

  没想起来就好,以前的事她不希望安钰瞳回想起来。

  “我是因为后来不喜欢戴才不戴的?”安钰瞳问,“那块玉佩是谁送我的?”

  “没谁送的。”安母掐了下指尖,平静道,“一次逛街随便买回来的。”

  “……是这样啊。”安钰瞳微微垂眸,为什么他随便买回来的东西会突然触碰到他大脑深处,可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对不起妈,我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没关系的瞳瞳,想不想起来不要紧,妈只是想你每天都过的开心就好。”

  “饿了吧,妈去做饭。”安母轻轻拍了拍安钰瞳的手,“瞳瞳,不要勉强自己,没关系的。”

  安钰瞳望着安母在厨房的背影,倚靠在沙发背上发呆,恍然间又想起小时候的自己。

  以及……那个小少年。

  几天后在安钰瞳搬回租的房子前,安母给他整理着围巾说道:“瞳瞳别想太多,不要去想以前的事了。”

  抱了抱安钰瞳她又道:“答应妈,不要再想以前的事,妈会担心的。”

  安钰瞳点点头,和安母告别后在楼下不远处苏瑾南站在车子旁边等他,见到他下来了快速过来拎过他的行李箱。

  过了个年天气倒是回暖了些,虽然比之前要好许多,但还是冷。

  苏瑾南早早开着暖气,上到车里一阵暖意袭来。

  “冷不冷?”苏瑾南握着安钰瞳被冻的冰冷的手蹙眉,“怎么没戴手套?”

  “就这点路,没关系。”

  摩擦着自己的双手等到掌心发热,苏瑾南半垂着眼把安钰瞳的手握在自己发热的手心里给他暖手。

  “这些天偶读没睡好吗?”回到家苏瑾南拇指的指腹在安钰瞳的眼底轻轻摩挲,心疼道,“脸色怎么差了这么多。”

  这几天安钰瞳依然和之前一样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又在半夜冷醒,而且他一直梦到小时候的梦。

  小时候的梦重复来重复去,就像是光碟重复播放一样。

  苏瑾南给安钰瞳热了杯牛奶:“去睡会。”

  窗外的一缕晨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映在安钰瞳的脸上,他揉了揉眼睛,迷糊的侧了个身继续睡。

  从回到这里的那天起,在苏瑾南的怀里他没有像在家一样半夜被冻醒。

  摸到自己旁边位置残留的温度,他听到一声轻轻的开门声缓慢的睁开眼睛。

  苏瑾南走到床边俯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亲:“醒了?我做好早餐了,洗漱完出来吃。”

  “嗯……”安钰瞳眼睛带着还没睡醒的迷糊,手撑着床起来。

  走到浴室刷完牙洗着脸,看着自己脸上沾着的透明水珠他澄澈的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平静无波的眼睛眼底笼着一片清冷,像是冬日的湖泊,泛不起半点涟漪。

  这几天断断续续的他又在做梦,昨晚的梦终于和往常不同。

  昨晚的梦里,小奶团子长大了,长成了光彩夺目的少年,眼尾的红泪痣依然绚烂耀眼。

  阳光明媚的午后,温暖的阳光洒下来,带着七彩的光圈。

  少年站在阳光下,郁郁葱葱的大树的缝隙中落下斑斑点点的光点,多了一丝惬意。

  他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人,一个同学路过和他打招呼,两人道别后他回头看见一个高挑帅气的身影立刻弯了眼睛朝那个高冷帅气的男生奔去。

  “哥哥!”

  在七彩温暖的阳光里,他看见男生弯着嘴角把他飞奔过来的他抱住,亲昵的摸摸他的头,问他是不是等很久了,怎么不在教室里等。

  “……他不是搬走了吗?”疑惑的轻声低喃,安钰瞳俯下身用热水又洗了把脸,透明的水珠从他白皙精致的脸上滑下。

  抹掉脸上的水珠,他半垂着长翘的眼睫,用毛巾随意的擦着脸。

  尽管他依旧看不清梦里那个男生的脸,可是他一眼就认出男生就是小时候和他玩的那个小少年。

  他之前问过安母关于那个小少年的事,可是安母说他和小少年只玩过一段时间,后来小少年搬走后他们就没联系了。

  可梦里他明明和男生还有联系,而且关系看起来很亲昵。

  “……妈为什么要骗我?”他手撑在洗浴台上,长睫垂下,手指不自觉的抓了抓洗浴台上的瓷砖。

  “小瞳?”苏瑾南见安钰瞳这么久还没下来,进来浴室喊他,“还没洗好吗?”

  “洗好了。”安钰瞳扯出个笑容,把洗好的毛巾放好,出了浴室。

  “怎么了?”苏瑾南拉着安钰瞳的手腕把他拉往怀里,帮他拨开额前被水弄湿的额发担心问道,“怎么脸色这么差?昨晚没睡好?”

  安钰瞳顺着苏瑾南的话说道:“可能是,我们下去吃早餐吧。”

  现在已经过了元宵,天气也逐渐回暖,安钰瞳的身体养了些时日,现在好了些。

  医生前几天又给他换了调理身子的方子,汤药的味道比之前要好闻些许。

  吃完早餐安钰瞳背靠着沙发靠背,给那张卡又转入一笔钱才放下手机看着窗外发呆。

  远处的湖边之前已经枯萎了的黄色植物现在还是一片荒凉,刚过了年还没到春天,小草树叶也没有抽出新芽。

  晲着湖边的景色,他不禁又想起昨晚那个梦。

  梦里的绚烂阳光格外的耀眼,映在那个男生身上,把他身上冷淡的气息都柔和下来。

  他想知道那个男生到底是谁,可他无论怎么想,脑袋只会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

  以前他只是记不起来,现在想看清那个男生的脸,他的记忆深处就像是被人使劲的用锤子敲打,骨头都要碎裂了。

  “啊——!”

  “小瞳你怎么了?”苏瑾南赶忙把安钰瞳抱住,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满眼的担心,“是哪里疼?我们去医院!”

  “……没、没事……”安钰瞳虚弱的靠在苏瑾南怀里,头疼欲裂让他身体泄了力气一般,只能抬起手攥着苏瑾南的胸前的衣服。

  “可能是着凉了吧……”安钰瞳随口扯谎,他并不想去医院,这根本无济于事。

  攥着苏瑾南的衣服轻轻扯了扯,他微哑的嗓音轻道:“瑾哥……行吗……?”

  安钰瞳的眼睛因为刚才头疼泛上了一层生理泪水,请求的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的苏瑾南心里一阵心疼,忍不住应了下来。

  虽然不去医院,但他还是叫来了医生,这是他最后的让步。

  医生给安钰瞳详细的检查了一遍,除了他身子底子不好没检查出其他问题。

  苏瑾南眉心微蹙:“可小瞳当时抱着头把头埋在腿上,脸都疼的白了一层。”

  医生闻言思虑道:“要是检查头部只能去医院用精密设备检查,可是之前检查过是没有问题的,而且他的身体在逐渐变好,不可能会突然出现问题。”

  安钰瞳在房间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苏瑾南进来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在苏瑾南温暖的怀里,安钰瞳不自觉的轻轻蹭了蹭,不知道为什么脑海又闪过梦里那个男生的身影,以及那个男生抱着梦里自己的温暖怀抱。

  “头还疼吗?”苏瑾南轻声问。

  “……不疼了。”安钰瞳嗓子还有些微哑,说话声音有些小声,听起来很软。

  让安钰瞳靠在自己肩膀上,苏瑾南抚摸着他的后脑勺,问道:“刚才是突然头疼的吗?”

  安钰瞳轻轻点头,浓密的眼睫微垂,遮住眼里的情绪。

  这件事过去几天后虽然安钰瞳不再像之前那样头疼,但他还是没放下心。

  去医院再次做了个详细检查,今天出检查报告。

  公司有事苏瑾南今天必须过来,王秘书把检查报告递给苏瑾南,本想问一句但是瞧见苏瑾南冷沉的脸色默默的闭上嘴退出了办公室。

  苏瑾南拆开检查报告,一点一点仔细的看,每一处检查结果都显示为正常。

  大脑的检查每项数值也都均显示正常。

  把检查报告放在桌面上,苏瑾南倚着椅背,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在扶手上不轻不重的扣了下。

  既然数值都正常,那为什么会突然头疼?

  “咚咚咚。”

  “苏总会议时间到了。”

  门外王秘书的声音打断了苏瑾南的思绪。

  楼下招待室里,白凯凯坐了会儿把桌上的水杯直接扔进垃圾桶,怒道:“怎么还没通报完啊!”

  白凯凯狠狠瞪了眼站在旁边的新来的职员。

  职员低下头颤声道:“我们已经和王秘书说了,请白先生您稍等片刻!”

  “没用的东西!”白凯凯走出招待室,看见在前台和女职员说话的人冷笑了下快步上前。

  “哟这是谁呢?”白凯凯讽刺的斜眼看着眼前的人,“这不是鼎鼎有名的不要脸大明星吗?”

  他本来想直接骂不要脸的替身,可是苏瑾南说过不许他这样说,他忍了又忍才没敢在苏瑾南的雷区蹦跶。

  安钰瞳瞥了眼白凯凯,微笑的点头:“白先生好。”

  望着安钰瞳温和的模样白凯凯更生气了,他本来是想看安钰瞳气急败坏的和他吵,想看安钰瞳的丑态的,可他怎么这般云淡风轻!

  “安先生不好意思,我下来迟了。”王秘书赶忙过来,对前台的职员道,“下次安先生来让他直接上去,不能让他等也不用通报。”

  一旁的白凯凯听到瞪大双眼大声道:“王秘书你什么意思?我在这等半天你连下都不下来,现在却亲自来接这不要脸的贱/货!你脑子有病吧!”

  王秘书挡在白凯凯面前礼貌道:“请白先生文明用语。”

  “安先生这边请。”王秘书带安钰瞳往总裁专用电梯走,看的白凯凯牙齿咬紧,他哼了声然后也跟着过去。

  他刚要进去电梯,王秘书阻拦道:“请白先生在招待室等候,苏总现在正在忙。”

  “瑾哥哥在忙凭什么我要等而安钰瞳这个贱/货却能上去!”白凯凯不依不饶,“你是不知道白家吗!我可是白家最疼爱的孙子,我白凯凯动动手指头都能把你捏死你信不信!”

  周围的员工赶忙过来劝:“白先生请您不要这样,请您回到招待室等待!”

  白凯凯脾气更炸了,指着王秘书道:“你竟然敢擅自做主让安钰瞳这贱人上去是不是和他早就有一腿了!难怪这么护着,真是够恶心人的呀竟然看上那种货色!”

  他哼笑的看向安钰瞳:“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还挺会勾男人的啊,这张破脸真以为稀罕了?”

  安钰瞳散漫的笑了笑:“白先生言重了,我这张脸肯定不稀罕,只是比白先生你的好一点点罢了。”

  白凯凯咬牙指着安钰瞳:“你!”

  “滴”一声电梯门开了,苏瑾南从里面走出。

  白凯凯立马装柔弱哭诉:“瑾哥哥他们刚才骂我,你都不知道他们一起怎么欺负我的!”

  苏瑾南看都没看白凯凯,走到安钰瞳面前左右仔细的看他,见他没受伤松了口气。

  “瑾哥哥你为什么护着那个贱/人!”白凯凯气的眼睛都红了。

  安钰瞳轻佻的挑了下眉,半垂眼睫靠在苏瑾南怀里,柔弱又惹人疼:“他不是故意的,瑾哥你别和他计较。”

  白凯凯听到简直气的要爆炸,没想到这个狐狸精比他还会装可怜他想撕了他!

  苏瑾南眸色冷沉:“王秘书刚才白凯凯骂了安钰瞳什么?”

  王秘书报告道:“回苏总,刚才白先生骂了很多难听的话,说出来都很难启齿。”

  苏瑾南凌厉的眼眸沉下,眼里闪过森冷的戾气:“白凯凯我是不是早警告过你别出现在他面前?”

  牵着安钰瞳的手进了电梯,苏瑾南冷声道:“把他扔出去,打电话给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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