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部分阅读_家庭乱伦合集(3M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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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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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迪将不断流出**的淫汁全部喝下。(请牢记我们的网址)在儿子的动作下,派翠西雅自**的余韵中又向上攀升,双腿不断的颤抖,她又来了第二次**。

  「天,与自己的儿子****竟使我达到以前未经历过的**。」

  她在心里想着。可是口里依然随着儿子的动作娇淫

  「啊就是这样喔天喔喔喔」

  她**的叫声在房间响起当最后的一波**来临时,她只有无力的躺在床上,等着呼吸慢慢的平复,身体流着欢乐的汗水。

  安迪依然在她双腿间用舌头舔逗着她的阴蒂,他很高兴使自己的母亲有过一次以上的**,也再度感到母亲的**对他舌头做出回应。

  「亲爱的,你还好吗」在旁边的卡尔显然被她刚刚的淫声吵醒,派翠西雅感到一阵紧张,但她依然抓着在双腿间儿子的头,安迪长热的舌头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令她不想让它与自己的**有片刻分离。

  「亲爱的,保歉,刚刚做了一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派翠西雅在回答时不由自主的微笑。

  「那你要我睡在你身边吗」卡尔问道

  安迪知道是离开的时候,她滑移开身体并将舌头自母亲的**移向两腿内侧。派翠西雅感觉到儿子正离开自己流着汗水的身体,她向丈夫靠去并用双手环绕着丈夫。

  「相信我,亲爱的,当我在这的时候没有人能碰你」她丈夫梦呓般的说着。

  安迪安静的爬出房间,不怀好意的微笑在脸上洋溢着。

  派翠西雅的身体依然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回味着儿子的舌头所留给她顽皮淘气的感觉。想像起他那巨大肥粗的**若在体内来回抽动的会有多大的快感,就在这**的幻想中,派翠西雅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早,当她醒来时,她感到有点厌恶自己。

  「天,我成了什麽样的母亲,竟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这是完全不对的。」

  她不是个虔诚的信徒,但却相信自己与儿子之间的**作为以足够让自己下地狱去。

  她在厨房中为丈夫准备早餐,他丈夫明显的不知道昨晚在身旁两尺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你作了什麽样的恶梦」他在餐桌上问道

  「嗯,记的不是很清楚。」她撒个谎。

  她再度感到罪恶感,她的儿子已经误导她的想法。也许安迪并不清楚昨晚的事是错误的,她有点气愤的决定待会丈夫离开后要好好的跟儿子谈谈。

  卡尔在八点的时候离家上班,他亲吻老婆的脸颊并跳上车。当她目送丈夫离开后,她来到楼上决定要让儿子了解到他已犯下了严重的错误。她像一阵暴风不敲门的进到儿子房间,房内窗帘依然是拉上的,房内一片黑暗,她气愤的拉开窗帘让阳光进到室内并转向儿子睡的床上。这次儿子身上盖着被单。一头黑发纠结在头上,当派翠西雅摇他的肩膀时,他依然熟睡着。

  「安迪,起床,我要跟你谈谈昨晚发生的事。」她对着儿子大叫着。

  当他母亲摇着他时,安迪张开眼。

  「好啦,我醒来了。」

  「安迪,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昨晚发生的事。」

  「说吧,我在听。」安迪躺在床上,向上看着母亲,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袍,中间紧紧的绑着腰带,**形状从睡袍上显露的非常清楚。

  「安迪,你知道吗昨晚你干下什麽样的坏事。」

  「妈,昨晚当我舔的你达到**时,你可没抱怨这些。」

  「安迪,拜托,我是要向你解释」

  「妈,你昨晚有几次**啊」

  「安迪」她有点失控的大叫着。

  「我认为你现在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我大大的**,对不对,**妈。」

  「不,我想告诉你」

  她的话没说完,她儿子将床单拉起并站起来,他全身**着,在他的跨下,那根粗长的**已经跟石头一样的挺举着。

  他将**朝向自己的母亲,派翠西雅向后退了几步,儿子的举动出乎她的意料,她看着儿子闪闪发光的**,前端已经渗出一点男人兴奋的淫液,**在她的眼前轻轻的舞动着,就像一条伸出蛇信的毒蛇对着猎物般的对着这个生出自己的母亲。她再也不能将她的视线离开那彷佛是最凶猛的人间凶器。

  「妈,你想要这个吗」安迪对着母亲用手搓揉着自己的**。儿子的包皮正前后的伸退着,**不断的出现消失。她彷佛被催眠一般。老天,儿子青筋怒张的**变的更大了。垂直的站在那里,她现在所想的是把**握入手中并用小嘴吸吮它。

  「不,停止你的举动,安迪,我只想跟你谈谈的。」她试图说服自己,但看到儿子搓揉**的动作,她越来越不确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那就说吧,妈,告诉我我是怎样的坏孩子,告诉我这是错的。」

  安迪走向母亲,但她试图拉开距离往后退。安迪来到母亲面前,将手移向妈妈睡袍的腰带,她试图再往后退,但安迪已紧紧的抓住腰带并解开它,她的睡袍这时敞了开来,露出她半裸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安迪再度向前将母亲的睡袍脱去并让它落在地上,她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她想再退后的时候发现下背部抵到东西而无法行动,她转身看到那是安迪的书桌。

  安迪来到母亲的身后并欣赏着母亲的**,圆滑坚实的**,一点都没有中年妇女下垂的迹象。深红色又圆又大的乳晕,**已经完全的挺立起来。他的目光往下移到底下是浑圆的臀部及坚实的大腿。

  「安迪,你想做什麽」

  派翠西雅转身看着她的儿子,半裸的暴露在儿子充满情慾的目光之下使她觉得自己的**轻微的疼痛起来,儿子看起来像是要把她活生生的吃下去,就算用手臂将胸部遮住自己,她也觉得是身无寸缕。她往下看到儿子的**正在自己小腹附近不到几寸处昂然的耸立着。她的脉搏越来越快,**的疼痛更加剧烈,淫液开始湿润着仅有的内裤。

  他来到母亲身前并自后抓住母亲的腰,当他的手接触她的肌肤时,她只感到一阵无力并将肩膀往后靠,安迪将手移到妈妈的肩膀并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她的手臂,之后将妈妈的手自胸前移开,他将妈妈的手向后拉到那浑圆的臀部并用力将他妈妈抱离地面。他弯下头用嘴含住一颗**,轻轻的要着它。

  「喔」她呻吟出来,再也无法克制体内的**,她知道这次要被儿子用**插入,当想到儿子将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做最禁忌的**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因欢愉而轻颤起来。她下定决心就算是真的要下地狱,她也要享受这**与**接触的旅程。

  他将妈妈抱到书桌上,让她坐躺着,将她的内裤脱下,并让内裤滑落到妈妈的脚踝,仅有的伦理道德观念在这刻中,随着这条被**沾湿的裤子被遗忘在他母亲的脚边。他的手来到妈妈的后颈并出力使母亲的唇向自己。两人的唇激烈的接触着,儿子与母亲的舌头如同打结般的交缠在一起,他的手轻柔的抚着母亲的头发。

  派翠西雅则搂着自己亲生儿子强壮的臀部肌肉,使他能更靠近自己,在热烈的亲吻中,她能感觉到儿子巨大的**接触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滑动时**前端的淫液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闪亮痕迹。

  安迪将手移到母亲的身下,他那有着巨大**的**来到妈妈的**外,在那里轻轻的摩擦几下后,他将妈妈的臀部上提并将自己的**一寸寸的送入母亲的肉穴中。

  「喔喔,我的天啊,啊」

  她在儿子插入**的同时呻吟出来,儿子的**正以无法阻挡的力道进入她的体内,她的**因为儿子的巨大**入侵而撑开着。

  「喔喔,宝贝,我的亲亲好儿子,你是这麽的大啊好舒服啊」

  派翠西雅在儿子巨棒消失没入在**中时也紧缩肉穴的肌肉,她将双腿围绕住儿子的腰际,使两人的下部能紧紧的靠在一起。安迪觉得自己的**被吸拉到一个温热而紧的空间,他妈妈的肉穴中。在他最后的一寸也没入时,他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妈,你的**好美啊」

  她听到了从儿子口中发出的赞美,娇羞的闭上眼睛,并继续用**的肌肉去夹紧自己亲生儿子的**。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一阵,她因为****带来的激动而呼吸越来越重,她的胸脯已经因激情而呈现亮红色,她用**去摩擦自己儿子的胸膛,她儿子双手依然托着母亲的臀部,承担着她的重量。并用嘴去挑弄她的耳垂。

  她开始因为性感带被挑弄,加上**只是插在**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开始将臀部摆动起来,使儿子的**能满足她淫荡的需求。

  「快,干我,我**生出来的好儿子,来,快用我生给你的大**干你的妈妈」

  他一听到母亲的淫声浪语,再也忍不住,两手往书桌一撑开始移动屁股并用**上上下下的**他的母亲。

  「对,就是这样,啊啊喔喔喔嗯儿子的**真好,插的妈妈好爽嗯嗯再来喔」

  淫荡的母亲开始高声尖叫,试图抒发儿子在他**进进出出的快感。

  「扑滋扑滋」**使母亲肉穴与儿子**激烈的接触发出了**的声音。

  安迪将胸膛整个压在母亲的**上,两人紧紧的搂抱,使母亲的大奶好像要被压扁一般。他的手也来到两人下部的接合处,在**的同时,也抚摸肉穴的周围。

  这样的动作加上**的剧烈**,带出来母亲大量的**,使的母子两人的交合处是一片**的。他边抽送着边用手抹了些淫汁,拿到母亲面前。

  「妈,儿子干的你爽不爽,你看,这是什麽,告诉我,儿子的**在妈的穴内抽**插是不是最坏的事。」

  「啊,**快爽翻天了,好,好美,妈的**好美啊,亲儿子,这是这是天下最美的事啊」她因为欲的渴求而接近疯狂边缘。

  「快,妈快来了,用力的干妈的**,用你以前吃妈奶的力气干我。」母亲的充满**的肉穴因儿子**的抽弄而接近**,要求大力的抽送。

  「啊来了,干干出来了了我的亲儿子妈被你插翻了」她将背一弓,下身一阵挺耸,希望能让儿子的**能更深的进入。安迪觉得身下母亲的肉穴一紧,**的肌肉不停的收缩,一股热流随之而来,他也忍不住了。

  「喔妈的**好美,喔夹的好紧嗯嗯」脊骨一麻,更用力的将**送进母亲**,激烈的程度彷佛要将下半身全部送入那个美妙的肉穴中,同时将自己热烫的阳精也射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喔,妈」

  「喔喔,好儿子,射的妈好美」

  母子同时欢愉的呻吟出来,沉醉在**的余韵中,呼吸因为激情而依然沉重,母子的**交欢使两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双手依然在对方的身上游移着。安迪的**在射精以后消退下来。

  「妈,别告诉我你并不享受这个。」安迪首先恢复过来,在母亲的耳边轻语着,并用一手去握弄她的左乳,嘴也没闲着的**着小豆豆,使它挺立着。

  「嗯,亲儿子,妈要承认,这是个非常强烈的**」她将手移到两人交合处,把**自**掏出,并用手去前后揉搓,在她的碰触下,儿子的**又开始坚硬起来。

  「嗯,坏儿子。」她微笑道,看着儿子的**又恢复到原先的勃起硬度。

  「看起来,我的亲儿子又想对他的母亲使坏了。」

  她拉着儿子的**,将他带到床上,让他躺着。儿子向上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母亲将美丽的肉穴凑到大**的上端

  「好儿子,妈要来了,再用你的坏东西插弄妈妈吧」

  说着,母亲让儿子的**进入自己。

  吸血鬼妈妈

  翻译:骆驼祥子

  《前言》

  这是鄙者由网路下载的一篇英文小说,没有标明作者,仅在文章开头题一首诗,由於鄙者肚子里确实没有几滴墨水,手边又无资料,不敢轻率翻译,以免贻笑大方,特别把原诗列出,就教於饱学之士,希望大家踊跃指正。谢谢!

  《第一部:吸血鬼妈妈》

  当计程车在酒吧前停下,付过车资跨出车门,我就开始后悔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几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脏乱,停车场上到处都是被踩扁的啤酒罐、破碎的酒瓶,还有几只恶心的蟑螂在上面爬行,霓虹灯上的广告词还把字拼错了,真不敢相信我会到这种地方来……

  下班后,约了个女孩回家,当我们忙於谈情说爱时,电话铃声很煞风景的响起,因为正打的火热,所以任由它响。不过对方似乎更有耐心,就是不挂断,大约有二十七、八响,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拿起听筒很不耐烦的回应:

  「喂!」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大卫‧;詹诺吗?」

  「是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一会儿再打来,我正忙得不可开交。」

  「是很重要,希望能和你见个面讨论!」

  「听着!如果是我侵犯了你,**了你!找我的律师去;否则,请不要烦我,我……」

  「你的声音好像被狗干到似的!听着!我……」

  我突然觉得恶心的想吐,最近常常无缘无故的呕吐,大概是得到流行感冒或是伤到胃肠怎麽的。「对不起,请你等一下!」

  放下听筒跑进浴室,呕出好几口,待胃较平顺时,倒一杯水慢慢喝下,平缓身体,然后走回来接电话:

  「抱歉!」

  「你是呕吐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大吃一惊:「怎麽?你……」

  「我知道的不少,你已经呕吐有一阵子了,对吧?」

  「是啊!」

  「眼睛很怕光,对不对?」

  「是!是!是!」

  这阵子出门一定要戴太阳眼镜,否则眼睛就被光线刺的受不了,尤其艳阳高照的时候,根本就寸步难行。

  「我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如果你想了解详细情形,明晚深夜到“猫与雄鸡”酒吧找我!」

  对方挂断电话,留下我一脸错愕的站在那儿!

  缓缓坐下来,思考这整件事,也许我曾经跟这个女人睡过觉,而传染到一种奇特的性病。我想,去揭开始末应该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回头望向卧室,凯莉这女人,在我讲电话时已经趁机溜走了。他妈的!我明天休假整天没事干耶!真是有够“衰”!……

  走进酒吧,天呀!比外边好不到那里去。

  叫了杯啤酒,刚喝一口几乎立刻又吐出来:「这是甚麽鬼东西?」

  我一面嘀咕一面打量这杯酒,这那是酒?简直像洗过马桶或碗盘的脏水嘛!

  带着厌烦的心等候,直到快等得不耐烦时,一个女郎推开门跚跚进入,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寻找另一次交易机会的阻街女郎,不过我认为看她总比看这个地方,让人更舒服些!

  女郎看起来大约十五或十六岁左右,酒吧里的暗淡灯光,让她长及腰部的金发,埙染成红色的!皮肤也被照映的看起来有点儿恐怖。黑色短背心及牛仔裤、就更不用提变成多麽苍凉的色泽了!

  「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走来身边轻声的问,我点点头并往她正拉开准备坐下的椅子那个方向,礼貌性的伸伸手。

  我问:「你找我有什麽事?」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打开钱包拿出香烟,我从烟灰缸里拿起纸版火柴丢给她。她划了根火柴点燃香烟后,又扔回给我。

  深深吸几口烟后,用手拢一拢头发,把手放到椅背上,将上身靠上,然后才缓缓的问:

  「大卫!告诉我,你的父母是怎麽跟你谈你的身世的?」

  ──我的天啊!这女子拖我到这种鬼地方来,喷了我一脸烟臭,还对我的身世有兴趣!这、这、这……,我实在无法敞开来和她谈论,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但是又不想粗鲁无礼!更令人奇怪的是:她为什麽认识我……──她昨晚打过电话给你呀!白痴!────

  「事实上也没什麽,妈妈生下我后就失踪了,他们知道的不可能很多,何况他们很不愿意听到我提起她。我知道他们一直希望我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所以到十二岁后才让我知道我是养子!」

  「唉……」女郎又轻声的叹了口气,把烟往我脸上喷来:「嗯……嗯……我就是你妈妈!」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太过份了!你把我拖到这种该死的脏酒吧,喷了我一脸的烟臭,现在又说出这种话,太过份了!……况且,我最少大你有十岁以上,我不愿再听你放狗屁!」

  从椅子上抓起外套准备离去,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是一般人少有的强大,大的令我又跌坐回去!

  「听我说,大卫!我知道一时无法让你置信,不过这麽重要的事不是可以乱说的,如果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会把每个细节解释清楚……如果你不愿意听,我可以让你马上离开,但是你会因为你的错误抉择而后悔不已!」

  我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所以挥挥手阻止她说下去……如果她比我老,还可能是我母亲,但是她却比我年轻!……这、这……我倒想听听她的解释……

  她放开我的手腕坐回椅子上,我甩甩手,发现上面并未留下红红的手指痕,只有阵阵冰冷的感觉!

  她又深深的吸口烟,这时我才注意到,吸气时烟头闪烁的火红亮光,就像是从她嘴里喷出火焰来似的,让人害怕。

  「首先,首先,告诉你,我叫珍妮佛。」

  我点点头,心底却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话说1978年,当时,我只是高中一年级的新生,正是对人生感到迷惘与憧憬的年龄,朝气蓬勃的过日子。开始参加疯狂的派对,尽情挥霍青春,常常疯到凌晨过后才回家,直到发现怀了你,才带给我无比的震撼,只怪我当时太无知,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我开始戒菸戒酒,不过仍然四处游荡,后来因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只好辍学,由爸爸另请家教来教我,这段时日我跟家庭教师勾搭上……并且发现为什麽他都只有在晚上才来找我!」

  她把菸捻熄在烟灰缸里,点燃另一根,我对她的力大无穷惊惧犹存,所以按住内心的怒气,只是叫喊着:

  「讲重点就好!贱人!」

  「当我有八个半月身孕时,肚子很大,他告诉我,不可以再发生性关系,不过会运用其他的方法,让我达到**满足慾念,原来是用他的嘴与手。躺在床上凝视天花板,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欲仙欲死**连连,让我不知怎麽办好。他都是在弄得我气喘嘘嘘才开始吻我,轻咬我的脸颊与颈子。刚开始并未十分在意,只认为他是想留下唇印而太用力弄痛了我,痛的我大声呼叫,不过他马上安抚我,轻抚揉摸激发我的淫慾,轻易地把注意力转移。」

  说到这里她再次深深地吸一口菸,趁这个空档我整理一下思绪──

  老天呀!这是什麽跟什麽?我妈对我细述她的性生活?那下次会是什麽事?该不会是家教老师变成我的叔公吧?──不过penthouse也许对这种故事有兴趣喔!当她又把烟往我的脸喷来时,我忽然发现她相当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亲芳泽的慾念,慢慢的在我体内引燃!……干!……这是什麽念头?……

  「那晚应该上欧洲历史的,不过满足淫慾的**游戏,总比听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棒吧!所以我翘首盼望夜晚的来临。不过天不从人愿,刚上完课,有几个我未曾见过的笨蛋来找,他匆匆的和他们走,留下我独自抱怨不已,整个情绪一下子跌进谷底,直到隔日还是无精打彩,病餍餍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后来几天的情形都是这样,害得我烦心不已。大约再过了四天,那家伙辞职离去,更令我伤心欲绝。没多久,我开始呕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还带有严重腹泻,幸运的是快要分娩开始阵痛时,爸爸及时将我送医,才能让我安全无恙!」

  「你出世后情况改善很多,人比较舒服,不过才没几天,又开始吃什麽吐什麽,一点也不留。非常怕光,总觉得光线刺眼的难受。过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仅对我扮个鬼脸,都会惊吓到我。」

  她停下来,静静地凝视手中的香菸,直到快烧到手指头才丢弃,然后抖动菸包取出最后一根点上,我把丢弃的菸包捡起来,慢慢地无意识地撕碎。

  「夜晚我都难以成眠,宝贵的睡眠时间只是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而已,到最后当医生半夜来巡查时,竟刺激得我跳起来,猛咬住他的脖子!」

  这点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惊骇的丢掉手中的菸盒子,她微笑的注视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变态怪胎一般!其实我只是听得入神而已。

  「当医生断了气躺在那儿,我根本无法思及其他,唯一窜进我脑子的是:他看起来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时,我转而趴在地板上舔食血液,吸完时仍意犹未尽,舔他衬衫上的血,连沾染到我手上的都不放过,最后还脱下穿着的医院病袍,将喷洒到上面的浸泡出来吃得一乾二净。」

  「**完后真是浑身畅快无比,当然我也警觉到留在那儿相当不利,随即挑几件衣物马上溜走!我不明了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最笨的是竟这样一走了之,你应该能体会出我懊恼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於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体,一时回不过神,体会不出她是盼望我说点看法,愣了一会儿才说:

  「你应该是被家庭教师转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日子我到处藏匿,你可以想见我受阳光伤害及饥渴难当的惨况,不管我试着吃何种食物,一定马上呕吐掉,后来我总算明白我所需要的就是“鲜血”。」

  「大约一星期后,只要闻到人的体味就会流口水,如果能抓个人来咬吮,说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赖汉,并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划破他的喉咙,他虽然激烈的反抗,我却惊奇的发现,我这个弱女子比这个家伙强有力的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体重最少有我的三倍──换句话说就是体内含有大量的鲜血!这次行动让我饱了两个星期!」

  此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助虚脱感袭上我心头,也就是说,我已经开始相信她应该是我妈妈没错。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点──她伸手弹菸灰时,我也把手臂伸出比较,发现俩人竟都如此苍白──她弹完菸灰,我也立刻把手缩回。

  「一切的经过就是如此,爸爸报警宣告我死亡,让人认养你。由於对你的思念,从几年前开始,我出入各领养机构查访,好不容易才找到领养你的家庭,上星期找到你的行踪,更是对你兴趣有加,所以才到这个地方来暗中观看你,我觉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电话……」

  她的话被站到她椅座后边的保镖打断。

  他大声说:「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镖一眼说:「你为什麽不早点说?」

  「我本来要说的,但是听到你正在谈论某个家伙**你,不想打断,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

  「好吧,我们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馆,我想淋淋身子,同时我也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讲……」

  被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人叫“孩子”,让我心里有点儿不快,虽然她是我母亲也一样。不过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门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说:

  「顺便告诉你,孩子!你的父亲是“亨利‧;季辛吉”。」或什麽的。

  1998/04/29

  搭计程车找了家廉价旅馆,珍妮佛脱下衣服去淋浴,我则坐在床沿把刚刚所听到的话在脑子里细细的思索、整理。

  这席话解开好多我的谜,比如:怕光的眼睛、常常呕吐、还有该死的道德标准。我不知道为什麽二十三年建立的想法观念,让她的一席话就完全改变,但是真的,事情就是这样漂亮、明显地发生了!

  喔,天啊!我还真有点无法接受呢!

  不过,说不定我可以运用这点做为钓马子的话题,比如说:「嗨,宝贝!想不想见见我的灵柩呢?」

  或者:「嗨,宝贝!你是甚麽血型?」

  这、这有关系吗?当然罗!我是ab型阳性,可以吃任何血型!浴室的门打开,珍妮佛於烟雾缭绕中,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浴巾拿进去,没关浴室的门就开始擦乾身体,我也无可避免地瞧见她全裸的身体。

  她的**很美,属於丰满型的,尖挺有弹性,一点下垂的迹象也没有,**和乳晕有点儿苍白,由於皮肤白的像白纸,对比之下还是比别人突出。

  当她擦头发时,两颗**环绕着震颤,着实诱人,害我呆呆的瞧了几乎流口水。接着目光往下移,她的屄毛跟头发同样都是闪亮的金黄色,胯股像男人一样狭窄,不过屁股倒是浑圆漂亮的!

  再下来欣赏她漂亮的**,姣好的玉体、阵阵的春光,激起我的淫慾,老二也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是此时脑里却出现声音提醒我:「她是我母亲!」

  这真令我惶恐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去打开电视观看。

  星期五半夜3:17已经没什麽节目了,有的都只是锁码的成人节目而已,无奈地在两个我从没观赏过叫“最令人满意的家庭”,以及叫“阴影”的节目间转来转去,突然间转到**的人在床上滚动**的画面,我想这应该可以把我的注意力由妈妈的身上转移开吧。

  不过这一来却让我想起养母,大约五十岁,体重超重二十磅,有的只是乾瘪下垂的**,想到这里,倒让我的满腔淫慾消失的无影无踪。

  珍妮佛仅用浴巾裹着就走出浴室,望着电视节目说:「这节目有趣!」

  然后把衣物扔在椅子上:「看来你已经被吸血鬼唾液元素影响,开始在改变体质了,对不对?」

  她一面说一面在衣堆中翻找,直到找出她的内裤──又薄又小的黑色缧丝。穿上内裤,紧接着咒骂:

  「去他妈的蛋!」

  又把内裤脱掉。我一时竟不知要看电视还是看她穿脱内裤,虽然如此我依然适时的称赞说:

  「那件内裤看起来很棒呀!」

  她走过来挨着我坐到床上:

  「好啦!接下来应该让你进一步知道一些真正有趣的事情,告诉我,最近是不是常常有奇异的慾望浮现呀?」

  当她倾身过来时,紧紧地吻住我,我试着说话,她却立即将舌头伸入我嘴里,她的舌头在里面好像找寻什麽似的翻搅拨弄。

  我全身僵硬着,试图把她推开,她却紧紧的搂住我,继续搅弄,我的心情慢慢地、慢慢地放松,开始回应她的热吻。

  她边用舌头搅弄,边将我压倒到床上,用**夹住我的胯股,也不知多久,她才移直上身停止热吻,跪坐在我的胯部,注视着躺在床上的我,大腿张开的角度刚好让她的嫩屄完完全全裸露在我眼前,看得我浑身发热肉紧难受,对於我的反应,她却回以迷人的、诱惑的微笑。

  她抓住我的衣服,很轻易的就将之撕裂掉,拉起我去吻她那正张着的性感嘴唇,她的**硬挺的顶住我的胸膛,我,嗯、我,嗯、其实也什麽动作都无法主动,因为她真的有够强壮,我害怕如果她的其他肌肉也像手臂一般强有力,那怎麽办?

  她松开我,我立即跌躺回床上,她俯下身到我的胯部来,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只好静观其变,她抓起我的牛仔裤,解开钮扣,用牙齿拉下拉链,把手伸到胯部,将内外裤慢慢地脱下来,我可以感觉她的气息喷到**上,但却不是我过去所认知的──她的气息比室内的冷气还冰凉。

  瞥见她把牙齿移近我的老**,让我脊背发麻惊恐万分。她移身上来吻我时又让我惊悸的全身绷紧,不过吻到她时,我又慢慢的放松下来──应该不会有什麽事情发生的。她一寸一寸的吻遍我的身体,直到大腿时开始上下吸吮大**,以舌头舔卷**,让我茫酥酥舒服万分。

  接着把整根大**吞入嘴里,开始上下吞吐滑走,舌头也随时卷舔,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当她上下滑动时,她的尖牙刮磨我的肌肤。这种感觉让我整个人既兴奋刺激,又惊恐万分。不知道你能不能体会我现在的思绪、情景?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将她的脸扶到我面前,我们相拥吻,她更用胯部环转揉磨我的。当她用湿漉漉的**,像吃“大亨堡”似的吞噬我火热硬挺的大**时,竟禁不住浪淫的轻声呻吟起来!接着淫荡的俯卧抱住我,我也深深吸口气,抬起胯部配合她互相顶挺揉磨。她在我身上扭曲蠕动,奶头圆绕磨擦我的胸膛,把嘴由我嘴上移落到左耳边轻轻哈哈气,让我震颤激荡无比!

  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用姆指轻搓奶头,她喘息的呻吟着,全身紧紧顶着我扭动,我也紧张刺激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不已,差一点就泄了身。

  我感觉要泄出来时,紧紧的用力抓搂着她,把阵阵烫热的精液喷洒入她的子宫里,心里高喊着:

  「好棒、好刺激呀!我干了我妈妈,我干了我妈妈!」

  还不到两分钟,她也达到**,她急速猛烈的上下**。把嘴紧密的压到我的脖子上,我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谁还去管这麽个劳什子事情!当她再度喘息着俯伏到我身上,我才慢慢地平静放松下来,同时发现她正在吸吮我的血。

  自从我想**妈妈的想法浮现以来,让她吸血已经比不上**她的淫荡肥屄更重要了!或许我如果考虑这点,会无情的拒绝,因为这变化让我糟透了,当然这是马后炮的话!

  吸吮满足后,她从我的身上翻身下来,走进浴室内。我躺在床上,满足、松散、快意的注视着她的屁股、晃荡过来又晃荡过去!伸手抚摸颈部,感到仍然有湿湿的血液在,希望不要流太多沾染到床单才好!

  静静地躺卧床上,当**的美妙激情一点一点退去后,我才回味起刚刚的过程,我真的**了我的妈妈,今晚之前我从未见过她,更令人讶异的是:她应该有四十岁了,但却保有十几岁少女的身体!

  不但如此,她还吸食我的血,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她需要血而我正好可以供应,何况我的身体是她所赐,让她吸食一点又有何关系!

  以上就是我变成一个吸血鬼的事实经过───失踪二十三年的妈妈是个吸血鬼,她找到我,挑逗我,让我激情的**她,然后吸吮我的鲜血做为回报。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站起来拿起珍妮佛【妈妈】留在地上的浴巾,把颈部与胸膛的鲜血擦乾净,这才发现本以为会非常疼痛的伤口,竟然已经痊癒了。我把内衣跟长裤穿上,一边拉拉链,一边找不知去向的衬衫,找到才发现衬衫前面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两半,我只好披上外套,一面咒骂着走出去。外面一片阴暗,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我心情很差的在黑暗中游荡,真想找个人扁一扁发泄发泄胸口的怒气,即使妈妈现在出现,我看我也会照扁不误,而且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在乎。

  冷风飕飕的吹来,让我全身寒冷不已,虽然把外套紧紧地挟住,仍然无济於事。街灯照得我神经紧张发慌,我的太阳眼镜也许遗留在床上,也许已经被妈妈踩坏了,我希望尽速离开光亮的地方,所以转到小巷子里,巷子的阴暗让我感到比较舒服,就在一张旧板箱上坐下休息。

  坐一会儿后,闻到一点味道,仔细再嗅后,感到好像是浓浓的汗臭味,我是很厌恶汗臭的,不过这味道代表什麽?表示附近有人!我正要找人接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准备好要对他来个「非常残忍」、「非常没人性」的接触!

  那家伙的声音渐渐接近,好似哼着什麽个曲,我移动到巷口的转角处,以便能在他出现时监视他。他越接近汗臭味就越浓,我就近抓起一根水管,其实我已紧张的连水管只有啤酒瓶长都不管。那家伙越来越接近,接着人行道出现他的影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到人行道,站在他面前堵住他!

  跟他一起的女孩大声喊:「阿周!……」

  然后尖叫着跑走。

  我把那家伙击倒在地上,翻转正面对着我,他用力想推开我,不过我紧紧的按住他,并且迅速的用牙齿咬住他的喉咙!他只挣扎了几下,喉咙就被我咬碎。抬起头,再把他摔到人行道上,才几秒钟就断了气。

  终於能好好享用猎物,这倒让我激动的胸口发热。我张开大嘴,俯向他的脖子,尽我所能大口大口地吸食他的血。热血大餐让我饱足满意,只觉得脸渐渐红润起来,这种感觉真是棒!棒透了!

  我一直吸到乾涸为止,有一些喷溅到旁边的我也不浪费,将那家伙的衬衫撕开,用来把血吸起,然后蹲下去就着衬衫尽量地把血舔乾净。

  这整个经验说起来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其紧张度比第一次说谎更刺激,仅管这事太异乎寻常,不过我倒是头一回感到周身活力无穷耶!

  丢下衬衫,回过头往旅馆的方向走回去,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告诉妈妈!

  《第二部:和吸血鬼**》

  妈妈坚持要我进一步了解吸血鬼的文化,我不知道吸血鬼也有文化,当然在此之前,我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有吸血鬼存在。

  但是像所有吸血鬼一样,我的吸血鬼妈妈出现,毫不考虑的**了我,完成了所有的动作,所以我现在也成为他们的一份子。

  坦白说,如果能够选择,我倒盼望是中到彩券而非这事,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再也无法回复当普通人啦!

  我被公开宣布死亡,以致信用卡无法使用,生活顿时陷入困境,妈妈借我一些钱买衣服,我的衣物已在那天撕破或沾染血迹。

  纽约地区唯一夜晚营业的地方,这天却出奇的人潮汹涌,好不容易找到贩售吸血鬼物品的地方,我购置了全套装备,可恼的是只有黑色的而已,甚至连内衣裤都是黑的,这令我非常不自在,但是妈安慰我说过一阵子习惯就好了。

  有件较棒的事就是:吃一次就可以饱足一个星期或者更久。或许您看过电影里,吸血鬼都是戳一个漂亮的小洞吸血,其实那根本是狗屁!

  谁都知道要使血液能流出来,一定要撕或咬较大的洞才可以。妈咬我时可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怕伤了我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技术能达成的!

  另一项发现则是:女吸血鬼较容易有性慾,她们可以想**就**,男吸血鬼则在饥饿状态时根本就无法让老二硬举,所以除非新近日子“吃过”,否则没办法**。妈告诉我吸血鬼的身体,基本上是靠吸食血液进入血管,然后逐步吸收为自己的,我俏皮的对妈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没吸血就不举!」

  妈妈明显地是个色情狂,她决不允许我离开她独处,即使我一点也无法勃起时也是这样,她坚决认为我不一定要靠老二硬举才能让她快乐!

  说真的,我一百万个不愿意整天围绕着妈妈跟进跟出的(我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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